第撩霸期,。帆。。卷鼻。。基氮盖。恶Ⅱ儿。。。。M盯2000杜牧攻讦元白诗歌的批评学意义邓新跃(益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湖南益阳413049)摘要:杜牧在<孛崴盖志锯)中对当时丘行的元、白诗歌的大力攻评.代衷了晚庸一部傍文人士大夫共同的审美攫想,具有深lt,l的内在根源与文化意箍,昭示看中吃庸文学思想的重大蓑变,具有重要的批评学意义。关■调:杜牧;元和体;摭变;批评学意义中田分类号:1206.09文献标识码:A文章绾号:1001—876X(2000)02—0013—04TheSignificanceofCriticismAboutDUMu’SAttackingAgaiastthePoemsbyYUANZhenandBAIJu-yiI)ENGXin—yue(ChineseOetxartmentofYiyangTeachersCollege.YiyangHunan413049】Abstract:Itrepresentsthemainopinionsofmenof1ettersandsenioroffieialsinfeudalChinathatDUMuCommanderedLIKan’smouthinhis“EpitaphofI.IKan”toattackthepoeIIlsofYuanhestylebyYUANZhenandBAIJu—yi。andWhichmarksthetramsmutationlwithimportanteritiealsiynifieance.betweenmiddleandlateofTangDanasty.Keywords:DUMu;Yuanhestyle;tramsrnutation.criticalsiynifieance晚唐诗人杜牧在为好友李戡作墓志铭时,引和体诗歌的文化背景、深刻意蕴与内在根源,可以用了李戡生前对元、白元和体诗歌的批评:“尝痛为我们探讨中晚唐诗风的捩变提供一个新的视自元和以来,有元、白诗者,纤艳不逞,非庄人雅角,具有重要的批评学意义。士,多为其所破坏,流于民间,疏于屏壁,子父女母,交口教授,淫亩媒语.冬寒夏热,入人肌骨,不可除去。吾无位.不得以法治之。”…此处虽是转元、白元和体诗歌,是中唐元和、长庆年间以述李戡的话,但行文全用肯定语气,所以后世研究元稹、自居易为代表作家.以短小律绝与长衙排律者认为可以代表杜牧自己对元、白诗歌的态度。为主要体式、以浅俗率意、尚实务尽、温婉绮靡为如纪昀称:“此论乃戡之说。非牧之说;或牧尝有是审美的追求,以流行为基本特征的近体诗体。12j语,及为戡志墓.乃借以发。”((四库垒书总目提在元和之后数十年内,元和体诗众口相传,风靡天要)卷152)杜牧借李戡之口发出的攻讦,是元、白下.使元、白成为拥有最广泛的中下层读者群的作元和体诗歌自元和、长庆年间广泛流行以来所受家。自居易称:“自长安抵江西三四千里,凡乡校、到的最严厉的批评,代表了当时一部份文人士大佛寺、逆旅、行舟之中,往往有题仆诗者;士庶、僧夫共同的审美态度。深入探讨杜牧攻讦元、白元徒、孀妇、处女之口,每每有咏仆诗者。”(<与元九t作黼者lj筒8m介::2邓00新0最2i;器!).男,期南安化人,讲师.主要从事唐宋诗词研兜。万 方数据14益阳师专学报2000年第2期书))元稹称:“二1‘年间,禁省、观寺、邮候、墙壁之便是“微志存焉”,即心有所非而不便明说,这实际上无不书;王公、妾妇、牛童、马走之口无不道。”上也正代表李商隐作墓志铭时的心理。((白氏长庆集序))但元和体诗从刚一出现便是毁誉参半的,对元和体诗的轻蔑、诋毁、攻讦之声在元、自生前即已出现。白居易中年归卧渭村时便平心而论,自中晚唐起相沿不衰的对元、白元说:“未能抛笔砚,时作一篇诗。诗成淡无味,多被和体诗的攻讦,除少数带有几分迂腐与说教外,大众人嗤:上怪落声韵,下怪拙言辞。”(<自吟拙什有都能从诗歌创作本身出发,切中元和体诗的积弊,怀))晚年退居洛阳时还说:“老来诗更拙,吟罢少具有一定的合理性。元、自诗歌批判者所具有的人听。”(<闲居>)从元和、长庆到晚唐、五代百余年冷静的思辨分析的眼光与理智的态度,与元、白盲问,元、白元和体诗盛名之下所招致的谴责要远远目崇拜者的痴迷与轻妄形成鲜明的对比。高于颂扬。自唐以下,对元、自诗歌的攻击、非议,除元、自居易与韩愈为中唐文学的双子星座,二人白诗歌自身弱点外.还有以下四方面的原因:才名、创作以及在当时文坛的影响大致相当,政治(一)“意激吉质”的讽请诗违背了温柔敦厚的态度也大体~致,但文学主张却颇为轩轾。元和儒家诗教传统。孔子日:“入其国,其教可知也。九年.自居易寄诗与张籍说:“五侯三相家.眼冷不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礼记.经解))孔见君。问其所与游,独言韩舍人。其次即及我,我颖达(正义)释日:“温谓颜色温润,柔谓性情和柔。愧非其伦。”(<酬张十八访寄见赠>)在张籍心目诗依违讽谏,不指切事情,故日温柔敦厚是诗教巾,韩、白二人无论在友情还是在文学成就方面都也。”连最重美刺说诗的(诗大序)也明确以“发乎是4i柏上下的,而自居易自认“我愧非其伦”,并非情,止乎礼义”作为“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纯属谦词。白居易赠韩愈诗称:“近来韩阁老,疏的前提。所以,自居易“辞直气露”、“有过必书”的我我心知。户大嫌甜酒,才高笑小诗。”(<久不见讽谕诗既是对儒家诗教现实功用的弘扬,也是对韩侍部戏题四韵以寄之>)对韩愈有意“疏我”,自儒家诗教固有堤防的破坏。所以,明代竟陵派诗居易颇为“自知”。“户大嫌甜酒”,当是戏辞;“才人钟惺批评自居易诗“正恶其太直太舔.赢则不必高笑小诗”才是真意。恃才傲物、目空一切的韩愈为诗矣。”((古诗归))主张“唯陈言之务去”(<答李翊书>)“师其意不师(二)以指陈时弊为创作内容。导致后世神韵其辞”(<答刘正夫书>)在称颂孟郊、援引张籍、奖派诗论家的攻许。凡论诗重形式、讲技巧、主神韵掖贾岛与李贺的同时,对当时名满天下的元、白元者,大都反对自居易直接服务于现实政治的功利和体浮艳轻俗的小诗是相当轻视的。当时对圭义诗论。与杜牧同时稍后的晚唐诗论家司空元稹谴责更厉害,对此元稹颇有自知之明。他说;图.对唐诗名家蕞推崇王、孟、韦、柳,对大历十才“而司文者考变雅之由,往往归咎于稹。尝以为雕子也予以肯定,唯独不满元、白。他说:“元、自力虫小技,不足以自明。”((上令狐相公诗启))勃而孱,乃都市豪沽儿耳。”((-9王驾评诗书>)清晚唐文人除皮日休、聂夷中等少数人模仿白代神韵派大家王土桢提倡神韵与妙悟,提倡一种罾易讽谕乐府外,大都对一代文坛宗主最负盛名清新淡远、含蓄蕴籍的诗风。他对元、白诗风相当的元和体诗颇有微词,只是不象杜牧一样猛烈攻轻视。称:“乐天诗可选者少,不可选者多。存其可讦,而是采取冷淡回避的态度。自居易晚年非常者亦难。”(‘琴尾文))。欣赏年轻的李商隐.自居易卒后,李商隐应自居易(三)通俗化的诗母语言风格遭到追求辞藻、子侄之邀撰写(白居易墓志铭),高度评价了他的格律的诗论家的鄙视。如宋代张戒在<岁寒堂诗人品、学识以及优游自得、不为物欲所拘的人生态话)上卷中所说的“白太傅诗格卑”。明代胡震亨度,却只字不提他的诗歌创作。顾陶是晚唐著名在<唐音癸签>中评白诗“格律不高。局亦浅切,又的唐诗选家,大中十年编辑<唐诗类选),选韩、盂不能变风操,故读而易厌。”诗而不选元、白诗。并在自序中解释道:“若元相(四)反复次韵唱酬也受到后人谴责。如严羽国稹、白尚书居易,擅名一时,天下号称‘元、白’。在(沧浪诗活)中称:“和韵最害人诗。古人酬唱不其家集浩大,不可雕摘。今共无所取,盖有微志存次韵,此风始于元、白,皮、陆,而本朝诸公乃以此焉。”园家集浩大而不选,明显只是托辞;真正原因而斗工,遂至往复有和者。”万 方数据第2l卷邓新跃:牡牧攻讦元自诗歌的批评学意义后世学者对杜牧对元、自元和体诗的攻讦,有三种绝然不同的看法:(一)肯定杜牧对元、白诗的攻讦。并进而从礼法纲常出发声讨元、白为“名教罪人”。这一派学者大都苛刻古人,甚至不惜人身攻击.持论严正而近于迂腐。王夫之的(姜斋诗话)称:“艳诗有述欢好者,有述怨情者,三百篇亦所不免。顾皆流丽而达其情,非沉迷不返.以身为妖冶之媒者……迨元、白起而后将身化作妖冶女子,备述衾}周中丑态。杜牧之恶其盅人心、败风俗,欲施以典刑,非已甚矣。”张祖廉在(定庵先生年谱外纪>中记龚自珍“谓<长恨歌)‘回头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乃形容勾栏妓女之词,岂贵妃风度邪?自居易直千古恶诗之祖。”其实,在王夫之前,明代文人王世懋即在(艺苑撷余)中说:“杜紫薇抨击元、白,不减桑台之笔。”并且自称“平生闭目摇手,不道(长庆集>。”(=)正面反驳杜牧的攻评,捍卫元、白诗的尊严与地位。持此论者,代不乏人。第一个明确反对杜牧对元、白的攻讦的是与杜牧大致同时的黄滔。他在<答陈诺溪论诗书)中说:“大唐前有李、杜,后有元、白,信若沧溟无际,华岳干天。然自李飞数贤,多以粉黛为乐天之罪,殊不谓三百五篇多乎女子,盖在所指说如何耳。至于<长恨歌)云“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此刺以男女不常.阴阳失伦。其意险而奇。其文平而易。所谓‘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哉I’,元和体诗分为长篇排律与短小律绝二体,它包括元稹艳情诗,却不包括元、自讽谕乐府。黄滔此论,以元、自讽谕诗的成就来反驳杜牧对元和体诗的批评,并把<长恨歌)视作讽谕诗的代表作。隔靴搔痒,犯了偷换概念的错误。后世不少学者沿袭黄滔的错误,曲解了杜牧的本意。(三)以杜牧自己的创作,来反驳他耐元、白诗的攻讦。最早揭橥此论的是南宋诗人刘克庄与叶梦得。刘克庄在(后村诗话续集)中称:“牧风情不浅。青楼薄悻之句,街吏平安之报,未知去元、白几何?以燕伐燕,元、白岂肯心服?”叶梦得也在(石林诗话>中反驳道:“观牧诗纤艳淫蝶,乃正其所言而不自知也。”(<石林诗话))明代的杨慎、清代的贺贻孙皆可归入此类。综合考察上述三种观点,笔者认为,后人对杜牧攻讦元、白诗的评价,至少有三点长期被人忽视的误会:万 方数据首先,杜牧只是攻击元、白诗的“纤艳不逞”.主要是针对元、白艳情诗,并没有贬低元白讽谕诗的意思。而属于元和体诗的艳情诗乃至五言长篇排律中,“纤艳不逞”之处的确存在。其次。细察杜牧所论本意,他所真正攻讦的不是元、自诗本身,而是元、自诗在晚唐的流传,即“流于人间。疏于屏壁,子父女母,交口教授。淫言蝶语.冬寒夏热,入人肌骨,不可除去”的情景。元、白诗的盛传在当时的确具有种种难以遏制的社会弊端。再次.最后一句“吾无位,不得用法治之”,并不是“法治”元、白。而是“治”元、白诗的盛传及其流弊。杜牧作此文时.元、白均已作古,即便不是“无位”,杜牧又怎能拿他们治罪呢?杜牧对元、白元和体除歌的攻讦,代表了中晚唐一部份文人士大夫共同的审美理想,显露出中晚唐诗风新变的端倪,是一个值得引起重视而又长期被人忽视的文学现象。对杜牧所论,我们不能停留在简单的是非对错的评判上,而应从当时社会政治背景、文学自身发展进程与作家主体文化心态三个方面来探讨它在中晚唐诗风新变中的文学批评史意义。(一)杜牧攻讦元、白诗孽与当时社会政治以及杜牧的出身、为人有关。罗宗强<隋唐五代文学思想史>把宝历初(825年)作为中晚唐诗歌的分界点。自此以后,唐代政坛的两大瘤疾——宦官专权与藩镇割据愈演愈烈,韩、柳、元、白等人贞元、元和年间力图振兴唐王朝的希望已彻底破灭,这种日薄西山、回天无力的政治局势在晚唐诗人心目中投下了浓厚的阴影。尤其是太和九年的“甘露之变”,宦官仇士良一举诛杀了宰相王涯、贾镛、舒元舆、李训等朝官,被株连而死者六、七百人。连唐文宗也感慨自己今后将“受制于家奴”。这件事在当时朝野震撼极大,不少人在诗文中都或隐或显地有所反映。白居易为此在<九年十一月二十日作>中写道:“祸福茫茫不可期,大都早退似先知。当君白首同归日,是我青山独往时。顾索素琴应不暇,忆牵黄犬定难追。麒麟作脯龙为醢,何似泥中曳尾龟?”在震恐和感慨之余,他庆幸自己早已采取了一种全身远祸、明哲保身的人生态度。杜牧出身于“城南韦杜,去天尺五”的豪门望益阳师专学报2000年第2期族京兆杜氏,远祖为西晋功臣杜预,祖父为贞元、元和年问宰相、(通典)的作者杜佑。杜牧受家庭环境的影响较深,自幼钻研经世致用之学.甚至继曹操之后为(孙子兵法)作了注。他毕生锐意进取,如(郡斋独酌>结尾一段:“平生五色线,愿补舜衣裳。弦歌教燕赵.兰芷浴河湟。腥膻一洒扫,凶狠皆披攘。生人但眠食,寿域富农桑。”表达了他杜甫般的忧国忧民的情怀与安邦济世的抱负。所以,杜牧反对元、白颓废凡庸的人生态度,反对元和体诗歌的浅易轻滑,以及对下层民众及其欣赏习惯的曲意逢迎。在(答庄充书>中主张“为文以意气为主”的杜牧不满元、白元和体诗,乃借李戡之『=『发起攻讦,实属必然。(=)杜牧力抑元、白的浅陋凡庸是为7扬杜、韩的雄奇壮大。元、白功利主义讽谕诗的创作,只是几年闯的短暂现象。自元和十二年起,无论是元稹还是白居易,无论是在理论主张还是创作实践方面,都发生了明显的转向。自此之后,自居易沉湎于安逸与佛法之中,思想境界越来越庸俗,在题材上日益远离现实政治,多描写身边琐事以及逸乐安闲的心态。明代王世贞在<艺苑厄言)中批评白诗“太浅则近俚”,并举<东城桂>之二的“长忧落在樵人手,卖作苏州一束柴”为倒,不无嘲讽地说:“张打油。胡钉铰,此老便是作俑。”杜牧虽与韩、柳、元、白大体同时,正如洪亮吉在<北江诗话)中所说的。他“文不同于韩、柳,诗不同于元、白,复能于四家之外别成一家。”吴锡麟的<樊川文集序)也指出,杜牧为人“内怀经济之略,外逞豪宕之才”。在诗风追求方面,杜牧与李商隐一样,力崇杜、韩,不少诗刻意摹仿杜甫的沉郁顿挫与韩愈的雄杰怪奇。.他的诗如“李、杜泛浩浩,韩、柳摩苍苍”((冬至日寄小侄阿宜诗))“杜诗韩集愁来读,似倩麻姑痒处搔。天外凤凰谁得髓,无人解合续弦胶。”(<读韩、杜集>)高度肯定了杜、韩诗雄奇壮大的阳刚之美。杜牧诗歌独特的风格特征被刘熙载评为“雄姿英发”(<艺概.诗概>)他的古体诗笔力劲健,硬语盘空;近体诗纵横恣肆,开合顿宕,颇具粗豪之气。即如被后人评为“类元、白体”的(张好好诗)也舒徐婉转,情韵悠长,叙述真切,夹叙夹议,并非元、白诗的家数,处处显露出受杜甫(北征>等长篇叙事诗影响的痕迹。万 方数据(三)自杜牧至王夫之对元、白诗的批判。是以正统的封建文学观念来反对刚露端倪的市民文学。元、白元和体诗的盛传,最主要的读者群不是官僚士大夫,而是贩夫走卒、牛童马走、羽客僧徒、奴仆妾妇等中下层民众。自居易作诗,老媪能解,这种极端通俗化追求是对世俗民众的最大限度的迎合,同时也获得了以市民为主体的中下层民众的最广泛的崇拜。王士祯<带经堂诗话>称:“荆州街子葛清,自项以下,遍体刺白居易诗,凡三十余处。人呼为‘白舍人行诗图’。此视书团扇绣方衣者,奇矣;而出于市井之徒,尤奇中之奇。”可见,元、白诗歌的盛传与中唐时期雅文学的通俗化、市民阶层对文学的参与是密不可分的。元稹(酬翰林自学士代书诗一百韵>“光阴听话移”句下自注云:“又尝与乐天于新昌宅听说(一枝花话>,自寅及巳.未毕词也。”<一枝花话)为当时广为流行的以妓女李娃与荥阳贵公子郑生的爱情故事为题材的说唱文学。元、白同为翰林学士,又是当时最负声名的大诗人,竟与普通市民一同在街市中听说书艺人说唱带有浓厚市识的通俗爱情故事,这在中唐之前是不敢想象的。元、白元和体诗中,时时流露出受市民文学影响的痕迹。元和体长篇排律中,自居易的<代书诗一百韵寄微之>与元稹的<酬翰林自学士代书诗一百韵)二诗对贞元年问长安市井放荡冶游生活细节的描写,细腻而又真切.很符合一般市民的欣赏胃口。如元稹<会真诗)对男女幽会场面的铺叙:“戏调初微拒,柔情已暗通。低鬟蝉影动,回步玉尘蒙。转面流花雪,登床抱绮丛。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眉黛羞额聚.朱唇暖更融。气清兰蕊馥.肤润玉肌丰。无力慵移枕。多娇爱敛躬。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好写男女之情,具有一定的反礼教意义。但往往因趣味不高而出现琐碎、庸俗、流于自然主义的爱情场面的描写,以及对女性赏玩的态度,这正是初期爱情题材的市民文学的重要特征。参考文献:[1]杜牧.羹川文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2】邓新跃元和体考辨[J].益阳师专学报,1999(2):72—74[3j郭绍虞.清诗话续编【MJ.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186【责任较对:秦楚杜牧攻讦元白诗歌的批评学意义
作者:作者单位:刊名:英文刊名:年,卷(期):引用次数:
邓新跃
益阳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中文系,湖南,益阳,413049益阳师专学报
JOURNAL OF YIYANG TEACHERS COLLEGE2000,(2)0次
1.樊川 樊川文集 1978
2.邓新跃 元和体考辨[期刊论文]-益阳师专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9(2)3.郭绍虞 清诗话续编 1983
1.学位论文 李愚镛 杜牧诗歌研究 2007
杜牧是晚唐杰出的诗人,在唐代诗坛上赢得了重要的地位,时人称为“小杜”,以别于杜甫,又因与同时代诗人李商隐齐名,被称为“小李杜”。杜牧亦善文,在骈文重新抬头的晚唐,坚持古文创作而颇有成就。本文为杜牧诗歌的整体性研究,分析诗歌的渊源、内容、成就、影响,探讨杜牧在晚唐诗坛上的地位和意义。现存杜牧诗除唐人裴延翰编次的《樊川文集》前四卷比较可靠外,宋代以后编次的《外集》、《别集》等多有非杜牧之作混入。今人作了很多辨伪工作,本文在这些考证的基础上,对可靠的杜牧诗进行分析,力求对杜牧诗歌有新的认识和见解。
全文共分为七章。第一章《绪论》,简述研究方向,评述以往的研究成果。有关杜牧已有十余种专著和四百多篇研究论文。其研究成果,八十年代以后更突出。专著主要是传记、美学、综合研究等方面;研究论文主要是生平思想、文学思想、诗文研究、考证(辨伪、系年)等方面。其中,杜牧的卒年、杜牧对元白的批评、杜牧与牛李党争的关系等,一直是研究者比较关注的问题。
第二章《创作背景》,论述杜牧诗歌的渊源、生平和卒年。杜牧创作的渊源有很多方面,本文主要从家世渊源和文学渊源两方面进行分析。杜牧继承了祖父杜佑经世致用的家学传统,注重实用。他非常关心国事,文学创作具有很强的现实意义。他在《罪言》、《原十六卫》、《守论》、《战论》等文章中,发表了很多精辟的政治、军事见解;在《感怀诗》、《郡斋独酌》、《早雁》等诗歌中,反映了藩镇割据、边患频仍、民不聊生的现实。在文学渊源方面,杜牧受到了《楚辞》、李白、杜甫、韩愈的影响,其中韩愈对杜牧影响最深。
关于杜牧的卒年,历来有不同的说法。新、旧《唐书》本传说杜牧卒年五十,而未言卒于何年。杜牧《自撰墓志铭》撰于宣宗大中六年十一月十日稍后,刘崇远《金华子杂编》云,杜牧自撰墓志铭后“逾月而卒”,杜牧应卒于大中六年十二月,而大中六年十一月十八日为公元853年元旦,因此杜牧的卒年应是公元853年。
第三章《杜牧的文学思想》,探讨杜牧在文学创作上的见解和主张。杜牧在《答庄充书》中提出“文以意为主”之说。在文章的内容与形式关系方面,他强调的是内容。语言形式为内容服务,反对片面追求华丽辞藻的形式主义倾向。他很重视韩愈和柳宗元的文学成就,他的散文创作实践,事实上就是中唐古文运动的继续。在诗歌方面,杜牧创造出自己特有的风格。他在《献诗启》中阐述,自己追求的是“高绝”,即独辟新的境界,既不受晚唐浮浅轻靡的诗风,也不因袭古人。在《李贺集序》中,杜牧高度评价李贺诗多样化的风格和语言表达技巧,同时指出在文辞的奇丽方面李贺诗超过《楚辞》,但思想内容方面不如《楚辞》。
这一评价反映了他“文以意为主”的一贯观点。杜牧对当时广为流行的元、白“元和体”诗(包含艳诗)深表不满,认为“淫言媒语”。这与杜牧重视诗歌的政治教化作用的文学观有关。但杜牧自己也有狎妓之举和诗篇,因此引起了后人的争议。
第四章《杜牧诗歌分类与内容》,从五个方面进行论述。第一节为忧国忧民。处在内忧外患的晚唐时期,杜牧有忧国忧民的情怀和经邦济世的抱负。杜牧认为当时国计民生中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藩镇跋扈和外族侵陵,主张削平藩镇,加强统一,收复失地,巩固国防。此外,揭露朝廷、权臣乱政,表现了对国事的忧思。第二节为咏史怀古。这类诗,或直接议论史事,或借古讽今,或怀古寄慨,在晚唐咏史诗中,有很多具有代表性的作品。第三节为妇女题材的诗。这类诗大体又可分为两种:一是关心和同女的不幸命运,这些诗有一定的社会意义;一是描写与妓女、少女产生的爱情,这些诗思想意义虽然不大,但能反映出一个人生活、思想的某个方面,对了解杜牧也不无价值。第四节为写景抒情。在情景交融中,或即景生情,或触景寄慨,充满诗情画意。第五节为亲朋好友间的酬答寄赠。此类诗,数量很多,诗人自己从多角度感慨抒怀。
第五章《杜牧诗歌的艺术成就》,从诗歌的体裁,论述杜牧的古诗、律诗和绝句。杜牧诗歌以俊爽、雄姿英发的风格自成一格。古诗受杜甫、韩愈的影响,善于叙事议论,格调豪健跌宕,在晚唐诗人中自成一家。律诗,能于拗峭之中,具有风华流美之致,既气势豪宕而又情韵缠绵。绝句,意境幽美、韵味隽永,成就最高。尤其是咏史绝句,议论警拔,翻新出奇,有许多名篇。
第六章《后世的影响及评价》,论述杜牧对后世的影响以及后人对杜牧的评价。杜牧在当时享有很高的声誉,不少他的诗文广为流传。杜牧的影响,虽没有李商隐大,但在杜牧之后的有关文史资料中可以发现,他对后世的影响是不少的。宋、元、明、清的许多文人在诗词中经常借用杜牧的诗句和诗意,凭吊杜牧。历代评论家对杜牧诗歌的成就、杜牧的才气、诗文兼擅的才能,都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第七章《结论》,对全文作了简要的概括,同时评价杜牧在晚唐诗坛上的地位和意义。
另外,本文将杜牧诗歌的辨伪、系年以及研究论文类编附录于后,并整理今人对杜牧诗歌的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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